机场广播里再次响起登机的提示,像是一声声催促声,裴柔再也没时间墨迹,必须要进站了,这时候谭玲玲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裴柔你给我好好的,一星期必须给我打电话,不对三天,三天必须给我打电话!”
儿行千里母担忧,谭玲玲比谁都心疼,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裴柔滚动着轮椅从特殊的通道过安检,即将踏入安检门的那一刻少年稚嫩的声音像是一串串欢乐的鼓点,裴柔闻声热切的转过头,果然是他!
路余满脸通红,连发丝上都渗出滴滴汗珠,气喘吁吁的站在机场入口朝她挥手,“啾啾,一路顺风,加油,小弟等你回来。”
万米高空,十六个小时的飞行,裴柔戴上空姐送过来的眼罩闭目休息,瑞国的高中已经开始上课,她的保留的大腿仍旧没有一点儿知觉,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神经坏死,失去安装义肢的先决条件,两年的复健时间是她给自己最保守的期限。
她现在已经十五岁了,再过两年十七岁,在如今的滑雪赛场上已经算是老将,而很多天赋型选手早已经完成了滑雪赛事奖项的大满贯,优秀的种子选手一茬接一茬的冒出头来,在这个更新换代就在弹指一挥间的滑雪届,她的年龄和身体发育都有可能会成为她职业生涯上无法突破的瓶颈。
距离下一届奥运会还有四年,她必须在两年内复出,要不然她将有可能彻底与奥运会无缘……
过去后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她休息适应,即刻她便要进入高中学习,同时还要进行高强度的复健训练,她必须要养足精力用以应付后面高强度的复健和学习。
没有任何意外,在接受过专业的检查之后医生最终得出结论,她的腿神经全部坏死,复健的时间可能要被无限延长,原本商量的安装义肢也要再看后面神经的康复情况在进行决定。
而且更加恐怖的消息就是,即便是恢复的比较好,之后也很难再承受高难度的转体以及回转大回转,全能等项目动作带来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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