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去年她写了两封信,一封送给自己,一封送给姜彻。
无意间看到蒋乔拿着一叠信,一封封地拆开。
有人问,“蒋校花,今年大丰收啊。”
“都是阿彻的信。”
那时宋轻沉就坐在后排,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最终她将两封信粘在一起,正面写给自己,背面写给姜彻,一同塞进时空胶囊中,送给了她自己。
那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写出来的信,要等高中毕业,才能望见天亮。
怪她。
还是少了些一往无前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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