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沣今年二十又六,比林勰虚长个一岁。
虽林勰说他还能长个子纯属无稽之谈,但营里确实有些小子不过十六七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之前领兵,粮草吃紧,好饭不多,谢沣便最后去吃,尽量将荤菜留给旁人。
至于开设将军私灶,那就更不会有。
这大约也是他领兵时日并不长,却颇有威望的原因之一。
“李伯,周婆,还有饭吗?”
隔的老远,林勰就敞开嗓子开始喊。
李伯周婆也已经用完饭,连碗都已经刷完了,此刻正坐一处择菜,笑着回:“有呢有呢,总饿不到我们子修。”
他俩人原是上京谢府的仆人,后来谢沣接皇命做州牧,二人就跟着一道回了登州老家。
他俩几乎看着林勰长大的,自然亲近。
“还是这边好,”林勰撒开谢沣进门,接过面碗就开始吃,“太好吃了李伯,几月不见,您手艺越发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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