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双看了看谢沣,又看了看寻月棠,没再坚持。

        谢三郎是周婆、李伯带大的,他若有闪失,夫妇俩必定难过,若谢三和寻月棠必定有一个人要出事,那她会放弃寻月棠。

        人圈之内,谢沣正躲过一人从后心处刺来的短刃,又飞起一脚将明显是老大的那人踢出了几步之远。

        余下两人见此情况红了眼,一人持锤直冲谢沣面门而去,谢沣举剑格挡、身子稍侧,便就这时候被另一个身形魁梧的侍卫借机近了身,拐住他脖颈儿将他摔在了地上。

        谢沣手腕转动,长剑划过那人脊背,那人吃痛一捂,便被谢沣翻身压了下来,长剑直直刺入肩胛。

        剩下三人犹如癫狂的野兽,爬起来张牙舞爪冲谢沣扑过来。

        寻月棠立在一边,见状慌忙叫了一句:“阿双咱们先走!”

        听到这句,那几个侍卫便分了神去看寻月棠。

        这一息机会被谢沣抓住,他起身再战,登时又占上风。

        边境对敌几年,他的招式早已去了初习武时的流畅优雅,如今只剩拳拳到肉、刀刀见血的煞气。

        便这些人也经过杀招训练,此刻四打一仍是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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