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比不上现在的手艺,却也美味。在寻府养病的日子,是他游学期间吃得最好的几日。
那时夏日,日头颇高,谢沣能瞧得见寻月棠鼻尖一颗殷红小痣,寻峥总爱拧她鼻尖,碰一下便哭,见她哭,寻峥便拉着她上街买些小玩意儿赔罪。
说起来,寻月棠的母亲也是寻老爷的继室,她与兄长也是同父异母,可怎么兄妹关系就能如此融洽呢?
谢沣那是还未多晓事,就总想到陆见瑶,那个形如陌路的同父妹妹。
“可是......”林勰不解,“先不说你患了病,便就你个外男身份,定也是接触不到人家女儿的,且七年前,寻小娘子十来岁的年纪,相貌与此刻肯定大不一样。你如何就能确定这个寻月棠,便是当年收留你那家的寻月棠呢?”
谢沣摇了摇头,“那事过去两年,我在幽州又见过她一次。”
那次是在安乐侯府。
当时是安乐侯、也就是他父亲的整寿,宴摆得极大。他这个自出生起便随母姓入外祖家族谱的人到了,还有许多七八竿子刚刚能够到的亲戚,也到了。
其中便有寻月棠一家。
安乐侯陆远道,在元妻谢氏难产而亡后,续弦尤氏,尤氏有一庶妹,给个七品县令做了填房,生下一女便是寻月棠。
席上明里暗里的打探与指摘让谢沣不喜,那日他早早离开宴席,绕过假山,见前方寻月棠正随着母亲沿着抄手游廊往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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