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铺着不知是什么编成的席子,也许主人十分整洁。

        但很难从席子上看出来,这席子的颜色着实不鲜亮。

        搁以往,郑章脚都不愿意去碰。

        但经过这一个月的逃难之路,看到这席子他只能哀民生之多艰。

        宇文允不知道因为家里的这张席子这哪里能忍,于是正在上炕的郑章被宇文允揪着后脖领的衣服,给拽了下来。

        不等郑章发问,宇文允嘴里就蹦出了两个字。

        “洗、澡!”

        不是吧,您一山里打猎的,比我们皇子公主的还精致,还让我们洗澡。

        不过能洗澡当然好了,自从离开京城之后,那日子过得简直了,都没法回忆。

        活都活不下去了,谁还想着这种充满了资本主义享乐的东西,我们艰苦朴素的劳动人民不洗澡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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