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张瞪大血丝双眼下的是不断喃喃自语的嘴,我始终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只知道──低沉且似Si党原本的声音。
我跑走了。就跟那天一样。差别在於那天没有付诸行动,这天我连脚踏车也没牵就飞也似的跑回家了。
「Si党被附身了」,这可谓自我修行以来种种T验中再明确也笃信不过的答案,也是第一次感到最清晰也明确的结论。
回到家後我还有点担心对方知道我家在哪里会追上来,还好没有发生,然而我也不敢将此事告诉家人。
原因我不确定,应该是像「触碰到某种禁忌」一样,讲出来或许会获得谅解跟协助,就是免不了b遭受生命威胁还要难受的责难。小孩子的逻辑就是这麽奇妙。事实上,这种情况下多数大人也可能会选择隐瞒。
因为讲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我不晓得,只知道隔天於学校和Si党碰面时,对方竟表示对拿刀砍向我的事完全没有记忆,仅质问我怎麽突然跑回家了,却也想不起来我是什麽时候回家,手上怎麽会拿着放在木梯旁的锄草刀,还以为是我们俩在玩。
不不不,这一点也不好玩!我得承认之後的一段时间看到Si党就感到惧怕,不管是在学校还是放学後的邀约,我不是婉拒就是刻意保持距离,就连对方一直提醒我去牵的脚踏车也表示直接给他也无所谓。
我得观察Si党是否还有异样,以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不过,Si党坦承相信自己可能真的被附身这一点使我多少感到安慰。当然他是b较相信是「白龙神」上身,而非师姐,可是这边却又解释不了为什麽他的守护神会拿刀砍我。因为那天对祂不敬吗?无法捉m0、没有答案、没有结论,继续谈下去只会争执,最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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