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赵凯的行为，是他在私自行动！
至于说，赵凯所负责的信息组究竟有没有在监视那些高管，或者说，监视的人到底是不是赵凯的人，这一点季枫丝毫不怀疑，如果张磊连这一点都弄不清的话，那真是一个笑话了。
“两种可能！”
季枫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道：“第一，赵凯出现在那里，只是一个巧合，这不代表那些人一定就是赵凯的人。第二，赵凯或许是发现了什么，他可能是打算等调查出结果之后，再告诉我！”
张磊笑问道：“那如果这两种可能都不是呢？”
季枫想了想，说道：“我认为就这两种可能，我相信赵凯！”
“行，反正你知道了就行。”张磊点点头，“其实我觉得赵凯这小子也挺不错的，所以我也希望你说的这两种可能是对的。”
“肯定是的！”季枫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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