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趟还是让季枫失望了。
据那个人质称，当时他听到的枪声是在旁边突然响起的，而当时周围却是噼里啪啦的枪声不断，一片混乱，所以他很惊恐，也就没有注意枪声到底是从哪边传来的。
而季枫一追问，他就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距离他很近的枪声了，到了最后，他甚至认为自己可能是因为太过害怕而出现了幻听。
除此之外，这个人质更是记不得当时身边趴着的人都是谁，因为当时那么多人质都分属不同的公司，还有保安和会展中心的工作人员，彼此之间互相不认识这也是很正常的。而当季枫从手机里调出范建元的照片时，那个人质甚至完全没有一点印象。
得到这样的回答，季枫就忍不住摇摇头，有些失望。
这件事情调查到这里，就陷入了僵局。
“王八蛋！”
在回去的路上，季枫忍不住骂了一句，白珠赶忙问道：“季少，怎么了？”
季枫摇摇头，说道：“没事。”
他只是心里有些憋火，却不是在骂那个人质，实际上他完全可以理解，如果换做他是那人的话，恐怕他的表现还要不堪，面对那激烈的枪战，还有那一地的鲜血、尸体，只要是普通人就都会感到害怕，这很正常。
季枫恼火的，却是事情进展的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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