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皱眉道：“既然你看了，那你应该知道，当时现场有一颗很特殊的子弹，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哦，你说的是那颗小口径子弹吧？”
“我是看到资料了，这种子弹是有些特殊，一般要么是用在袖珍手枪上，要么就是用在单发子弹筒上，一般只有一些特工或者想要秘密携带武器的人才能用的上，当然，在国外还有一些喜欢收藏枪支的人，或者是一些女人也喜欢用这种小手枪。”
向永战说道：“我问过警方，他们还没有找出是谁开的枪。”
“特工？”
季枫闻言顿时就皱起了眉头，问道：“老向，你的意思是说，当时现场有特工在？”
向永战说道：“这只是一种可能，只是因为有一些特工喜欢用这种武器，所以这只是我的推测，但也有其他的可能，但为了保险起见，我就打算对此秘密调查，所以才没有跟你提。”
“查到了吗？”季枫问道。
“还没有，这事儿我交给警方去查了，如果真的有特工在现场，军方介入太深的话，或许会打草惊蛇。”向永战说道。
“那你们是怎么查的？”季枫皱眉问道。
向永战说道：“这也是警方查的，军区负责协助，我手头上事情太多，就没有太多过问。你可以找李市长的千金了解一下情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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