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摇摇头，道：“不好说，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刚才我也说了，这只是我的一个怀疑，但我自己也不肯定！”
向永战当然知道这只是季枫的猜测，季枫掌握的资料跟他一样，甚至还没有他多，他都不知道，季枫又怎么可能上来就推断出是谁干的？
但季枫的话却能够给他提示，算是一个侦察的方向吧！
“你别被我的话误导！”
看到向永战沉思不语，季枫便说道：“刚才我不说，其实就是怕我的怀疑是错的，可能会误导侦查人员，你也一样，我这话你可以作为一个参考，听听就好，但是在调查的时候你要抛开，根据所了解到的情况去侦破！”
猜测毕竟不能当真，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或者亲眼看到是王朝的改造人将佟教授等人绑走了，那就不能肯定的说就是王朝干的！
因为季枫也怀疑，可能是其他势力也说不定。
比如某些国家在华夏潜伏的暗中力量，就好像华夏同样也在其他国家有暗中的力量，季枫就曾经听说过，有华夏的特工在国外或者是用钱收买或者是暗中偷盗，反正是从国外搞来了不少机密资料。
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华夏的科技在这几十年之内会发展的如此迅速？
这种说法还是很有市场的，不过具体如何，季枫倒也不是太清楚，这种事情除了真正负责的人之外，其他人也弄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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