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生了什么病,前几天最起码还能过来伺候他洗漱,今天他一直睡到现在都没能看到常春过来,这病应该挺严重的。

        想了想,付年又吩咐人去把御医请来,他则先一步去了常春的居所。

        平常时候常春是住在太子殿的,这样方便伺候他。付年以为一直如此,却原来常春也有自己的居所。

        因为是付年身边最得宠的人,常春自己住了一个院子,虽然偏僻了一点,但里面布置得很好。

        付年心急火燎的走进去,挥手让同行的侍从在门外等着,自己推门进了常春的房间。

        屋内还算宽敞,一进去就闻到了一种淡淡的冷香,桌上摆着茶壶和杯子,杯子少了一个,地上有杯子的碎片。

        付年的心提了起来,小跑两步进了里间,常春正躺在床上,双眸紧闭,一手放在身侧握成拳,一手卡在脖子上,指尖泛白,足以见他有多用力。他张开嘴,从中传来风箱似的呼x1声,艰难得像是下一秒就会Si掉。

        这是怎么回事!

        付年焦急的上前,想把常春脖子上的手拿开。那手却像是长在上面似的,怎么也撼动不了一分。

        付年试了几次都没用,只好改变法子去拍打常春的脸颊:“醒醒,常春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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