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速退回凌县！只要退回城中，凭借城防，尚可固守待援！”
残存的数千败军跟着他，如同惊弓之鸟，沿着通往凌县的唯一路径，一条名为碎石涧的狭窄谷道亡命奔逃。
仅剩的这点败军旗帜歪斜，甲胄染血，人人脸上都带着仓皇与疲惫，再也看不出片刻之前的骄狂。
碎石涧两侧山势渐高，林木也变得茂密起来。
若是平日，石勒或许会警惕此类易于设伏的地形，但此刻他心神激荡，只求速退，加之认定岳飞的主力和李存孝的飞虎骑仍在定风坡收拾残局，清点战果。
这个时候，他们绝无可能如此迅速地迂回到前方，故而只是催促兵马加速通过。
毕竟，八万兵马，就算是八万头猪，他们想要抓完，那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完成的。
眼看谷道将尽，前方已然可见开阔地带，凌县的轮廓似乎都在远处若隐若现，石勒和麾下败军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此时。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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