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首他写给江子深的第一首歌意外爆红之后,面对丰厚的版权费和那份格外宽松自由的合同,他毫不犹豫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完全是基于非常现实的考虑:同性恋面对的最大的阻力便是来自于世俗的压力,而金钱是最有效的润滑剂。
如果他能赚到足够多的钱,多到让他们两个人可以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过上让人生羡的生活,那么,即便是外界再理所当然的指责都会少去大半的威力。
他想,江子深父母面对这样的他,本就那么开明的两人,应该也不会太为难江子深了吧。
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或者将来,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你不知道他在哪里吗?”艾美丽少有的浪费起她宝贵的时间,没有对问题给予直接或稍稍婉转的回复。
“他跟我说,他在工作。我看到何西子和那个富二代的新闻了。我也不好多问什么了。”
他到达在A市的当天下午才收到了江子深姗姗来迟的消息。没有废话没有表情包,这是江子深不想多说的表现。他如果主动询问,江子深要么避而不答的干脆换个地方,要么留在原地提前准备好说辞应付他。他决不能让此刻正在独自舔舐伤口的可怜小狗,因为他再东躲西藏亦或是强颜欢笑了。
“知道了还问?”
艾美丽心道:那可不是什么富二代,那是上市集团董事长家的公子。
“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知道了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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