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经百战的主持人迅速转移话题,成功的让冷场的时间短暂到只有台上的几人能感知得到。
好在主持人迅速的转移话题,成功的让冷场的时间短暂到只有台上的几人能感知得到。
录制过半,主持人主动提出休息半小时。肖静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一连给江子深发去数条“预防信息”。现在这个自己参加的这个节目,播出时必然已经经过了节目组一番“用心”的剪辑,再被网上的那些预设立场的粉丝一番福尔摩斯似的的“抽丝剥茧”,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被夸饰成对胡杨遮掩不住的缠绵爱意。
消息并没有得到及时的回复,这一点肖静倒是早已不以为意——并不是因为江子深现在对自己行程的按期报备,而是接下来他习惯性点开的软件——一个精准的定位程序。
乘江子深因为疲劳的床事而陷入熟睡之时,他将这个程序安装到人手机里。
决定实行这个计划之前,肖静也有过挣扎。但让他犹豫的不是因为窥探他人私隐的不道德感,而是江子深发现后的后顾之忧。但是三个月的聚少离多,舆论的“以假乱真”,他实在没有办法放心,也不可能、更不愿意做到任子骞所谓的“给予对方离开自己的自由”。
从前,他还可以用一生时间去排解他的可望而不可得;如今,他要拿什么去接受失去的痛苦呢?
他可以给予江子深一切他所想要的自由,除了“离开他”这个前缀。
他不是在窥探爱人的隐私,更不是出于对对方的不信任,他只是在扞卫自己的爱情,确保两人的幸福。为此动用的所有方法和手段不仅正当合理,且迫在眉睫。
定位出现的坐标让他立刻眉头皱作一团——不在公司、不在片场,而是在跟他同市的一家偏远酒店。
是在那里有什么活动,还是试镜地点?可是两个人昨天晚上才通过电话,他完全没有听江子深提起过这个行程。肖静立刻拨通电话——尽管唐突,但如果他不能得到即使明确的解释的话,接下来的录制,他绝对没有办法正常进行。
两个电话都以漫长的等待后、无人接听的提示音而结束。肖静焦虑的从沙发上站起,立即又给人打去第三通电话。
他在等待接通的提示音里确定了下一个步骤:如果这通电话还没有人接,那他就必须立刻联系艾美丽:如果不帮他联络到人的话,他就无法进行接下来的录制工作。不是威胁,他只是在陈述客观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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