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激动的扭过身子,气道:“你是在诅咒我吗?你怎么这么恶毒?!我和子深跟你和你的那些男男女女不一样。我们是认真的!我们是不会分开的!”
任子骞平静道:“我刚开始谈的几段恋爱,每次一开始,我都觉得我会和现在的人长长久久。觉得这个人是我的此生挚爱,灵魂伴侣。我非她不可,非她不娶。一会儿见不到人,我就会觉得浑身难受。我觉得我都爱这个人爱成这样了,我怎么还可能喜欢别人?但是感觉的这种东西说没就没了。这压根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事。”
“说你自己就是你自己,不要带上别人。更不是要带上我。你自己贪图新鲜感,做不到从一而终,不要想着其他人都带下水,好给你自己开脱。”
“从一而终?”任子骞听到了个笑话似的,好笑道:“这不是以前压迫女性的话术吗?”
肖静瞥了人一眼,“你还懂这些?”
任子骞这才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不满道:“拜托!我高中才出国!我只是外表风格比较西化,骨子里纯种的中国人好吗?而且我从小就很喜欢我们的传统文化。”
“是吗?你看上去像是连梁祝的故事都没听过的人。从小读着《希腊神话》长大的。”
“我确实也读过。不是都说,那本书里面的神最像人吗?这就叫人性。而且你信不信,如果他们两个真在一起了,说不定最后也会为了离开对方去死。”
肖静斜眼扫过,“是我的错。你确实也不算西化。毕竟他们的文化也没有鼓励人四处留情,对感情不负责任。”
“就是因为稀有,所以才会歌颂。就像人们向往理想主义一样,因为在现实里求而不得。”
“你大学选修的诡辩学吗。没去当律师挺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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