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跟在颜际身后，夹着腿走得十分别扭。尿液在小腹处堆积，走起来总感觉在不停的晃荡，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
颜际推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走到桌前数了数手中的试卷，翻找出属于陶知的那一张。他抽出试卷，朝陶知扬了扬，前后翻看了好一会才将陶知的试卷放到最上面。
陶知见状感觉要完。前半段他还很认真，后半段他完全不知道他在写什么，全凭直觉做出的答案。但眼下更重要的，是让颜际放他去厕所，他要憋不住了！
他怀着希冀开口：“老师，我想上厕所，我要憋不住了。”说着，手还捂住下体，焦急地看着颜际。
“是吗？我摸摸。”颜际笑了一下，伸手摸着陶知的小腹。小腹微鼓，那一点弧度正好贴合掌心，他恶劣地揉了揉，用力压了一下。陶知险些就要憋不住尿出来，他拼命忍回去，同时挣扎着退了一步，颜际的手骤然落空。
颜际收了笑，小朋友不乖。于是他摇了头拒绝陶知：“我觉得你能憋住，不许去。”
陶知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眼角红红的，表情很委屈，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颜际不为所动，低头批改试卷。
“哒，哒，哒。”响起三声敲门声，“颜老师，你在吗？我想找您问个问题。”门外是陶知的同学。陶知立即看向颜际，希望他可以放过自己，专心给同学讲题。
颜际看了他一眼，扬声道：“进来吧。”
陶知立即手背后紧紧攥成拳头，努力收缩括约肌，整个人都绷紧了。但面上还要调整表情，做出一副无事的样子，陶知笑嘻嘻，心里MMP。
颜际很认真地给前来的同学讲了题目，还细致地串通各个知识点教他如何应付类似的题目。
十五分钟对颜际来说过的很快，但对陶知来讲却是度秒如年。好不容易才等到颜际讲完，同学的下一句话险些让他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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