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仿佛听到了门外秘书组的办公动静,文件翻动的窸窸窣窣,还有众人见状的窃窃私语。他仿佛感受到了十几道灼热的视线,都凝聚在他身上,有好奇,有诧异,有不可思议,也有极度厌恶,深深地戳中他的羞耻和自尊。
但在那之下,他升起了一股隐秘的欢喜,是暴露在外的快感,是被主人宣誓主权的欣喜。
他是主人的附属物,而主人是他的信仰。
他红着脸低着头迈出了第一步。
地板坚硬且冰凉,硌得膝盖生疼。但陶知却慢慢沁出了一身汗,全身都红了。他翘着屁股跟在颜际身后爬,肚子里的尿液晃荡个不停,阴囊和鸟笼相互撞击,让他几乎要憋不住尿意。
他爬得很别扭,一直在试图寻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但又忍不住想爬快一点,快一点走完这段明明不长的路程。
可颜际走得很慢,仿佛真的在悠闲的遛狗。不过一分钟的路程,他硬生生走了五六分钟。
终于,他停下脚步站定,蹲下来看着陶知。
陶知跪在地上四肢着地,满脸通红,闪躲着视线不敢看他。他扶起陶知让他跪坐着,轻轻扭过他的头带他看刚刚穿过的办公区域。
空无一人。
那些注视,那些私语,都是陶知在紧张之下出现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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