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半,二人都有些微醺,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休息。
“桃子,你知道这个圈子里的茶会吗?”颜际靠在椅背上,支着头看他。他一半脸隐在阴影下,带着微醺的红润,眼神晦暗不清,薄唇染着绯红,昏暗的灯带下格外诱人。
陶知看不清他的表情,犹豫着答了:“知道一点。”
“你愿意吗?”
“什么?”
“今晚有一场茶会,我的几个朋友攒的小聚,人不多,都是熟人,你愿意吗?”
这算是半公开的场合了,来往的人都是圈子里的,对他们的关系不会奇怪,也不会起太多的好奇心。况且,听颜际的口气,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是会玩调教的聚会。他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他们也会各自带有奴隶,你不会是特殊的那个。愿意吗?如果不行,我们就不去。”
颜际倒是完全不逼他,公开调教,对一个新人来说是比较难跨越的门槛。只愿意私下玩玩的大有人在,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无视那如潮水般足以淹没人的羞耻心和自尊,也不是每个奴隶都愿意被其他人看到自己俯首称臣匍匐于他人脚下的耻态。
陶知犹豫了很久,慢慢向颜际提出他的问题:“我需要像宴会前那样赤裸着跪在你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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