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理由，我不接受。你的安危远比其他一切都来的重要。”
陶知这才对上他的视线，颜际眼睛里复杂的情绪毫无保留地传递出来。他伸出手握住颜际的手腕低头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像一只调皮过后知错的小猫咪，在主人生气的时候默默撒娇，企图获得一点原谅。
“对、对不起……对不起……”
颜际没说话，给他喂了一管营养剂。
就在陶知以为结束了的时候，颜际给他戴上了口球。
金属球抵住上下牙齿，压在舌面上，强迫他大张着嘴。
皮扣绕到后脑紧紧勒住，嘴角都被压下去，包不住的涎液自发流出来，沾满了下颌。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颜际，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茫然，像山林里懵懂的小鹿。
“唔……唔唔……唔……？”
但颜际手里握着红绳，非常熟练地翻转缠绕，将陶知捆了个遍。
双腕举高吊在头顶，双腿打开被折起来绑在床脚，阴茎连同囊袋被绑在一起，软绵绵地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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