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际将他抱下来放到简易的手术床上,任凭他侧卧着喘息。

        他带着手套抚摸陶知的阴茎,上下撸动,促使马眼流出更多的前列腺液,有了射精的冲动。

        但是,他揉开马眼后用手指堵住,徒留陶知想射又无法射出来,抽搐着感受精液逆流的疼痛,阴茎鼓胀地越来越肿。

        “白桃,以淫辱为乐,故剥夺其射精的权利。”

        颜际取出准备已久的道具,是一只长约三厘米,顶部像花一样的金属尿道棒。他一手握着阴茎,一手拿着尿道棒戳在马眼上。

        陶知握住他一只手腕,哭着求饶:“不要……不要好不好?疼……真的好疼……主人……不…不要好不好……”

        颜际定定地看着他朦胧的双眼,反问道:“你觉得你有拒绝的资格吗?”

        陶知慢慢、慢慢地放开手,仰着头不敢再看。

        尿道棒被旋转着插进马眼,顶部的花瓣紧紧包裹住龟头,连一滴前列腺液都流不出来了。

        颜际放开他,陶知立即捧住自己的东西,尿道被强行扩开的疼痛无法被形容,他只感觉这根东西好像都没什么知觉了,彻彻底底萎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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