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掀开被褥，露出底下黑褐色的木板。
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是什么都看不见，连一点刻痕都没有。但他用手摸索了两下就感知到完全不同于表面的沟壑纵横。
密密麻麻全是数字。
这委实算不上一份“送上门”的答案，几乎不会有人会这种用单纯的数字去记录事情的方法，更别说这份答案不易发现且难度太大。
陶知用手指一点点摸索，记忆，翻译，理解。
但一开始十分混乱。
这份记录并不是按照常规顺序记录的，穿插着交汇了许多明显是不同时期的评价。
而且找不到数字的规律就无法进行翻译，也无法准确理解数字传达的意义。
陶知摸索了很久，记住了大量重复出现的数字组合，才慢慢熟练地。
错误、行不通、难度太高、荒谬……
大量的想法被否决，甚至很多在陶知看来可行的方法都被画上了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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