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是说郑文的。
丁鹤迟眼珠子缓缓转了两圈,歪过了头,看向了休息室的木门。
“切…”
“这才哪到哪…”
之后一上午,丁鹤迟收拾好了休息室就跟着队员一起训练,虽然偶尔和张筠艺有肢体接触,但是好在其中的快感还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当然,这种一直走走停停的快感让一个随时可能做很大幅度的舞蹈动作的男团成员来说,确实有些让人头痛。
毕竟很多动作会让丁鹤迟的某个部位格外明显的展示出来,如果有一点反应,在练舞室九米长两米宽的大镜子面前,几乎跟裸奔无异。
最要命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团下午还要在昨天的体育馆里进行一场万众瞩目的公演。
虽然是全黑的演出服,为了防止粉丝的各种刁钻角度偷拍,演出服在隐私部位还做了特殊保护,但是不管怎样,从没在演出的时候分心的丁鹤迟还是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隐隐担忧。
为此,丁鹤迟中午的时候还去洗手间偷偷解决过一次,射出来之后的阴茎会有一段时间对快感没那么敏感,应该可以撑过下午的公演。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紧张了,还是因为张筠艺这个傻小子在上场前忽然良心大发,跑来和丁鹤迟关于上午的事情道歉,丁鹤迟头一次有了对事情失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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