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殊时抬眼,眼角还本能的皱着,但眉毛却被撇下来了,像是在看什么受伤的小动物。
心疼的感情是出自本能的,人很难自己回收。
“怎么了?”
“你…手…流血了…”
当然了,与心疼相对应的,心动也是。
孟远桉说完,还没等李殊时回应,李殊雯便走了过来,孟远桉间李殊雯过来了,便快速的把手从李殊时手里抽了出来,在衣服上随便摸了摸水迹,然后熟练的往客厅走。
“你俩这是干什么?”李殊雯一脸不可思议“喝水的把自己烫到了,帮忙的把自己伤到了。”
“哦,是啊”孟远桉说着,在客厅电视柜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碘酒和创可贴,然后换了副固定的笑颜,走向李殊雯。
他小心翼翼的把碘酒拧开,站在距离李殊时一米远的地方,把沾了碘酒的棉签递给了李殊雯,后者看孟远桉递过来了也就没想那么多的接过来,自觉的擦到李殊时的手上。
“嘶……”
李殊时站在原地没动,他半低着头盯着孟远桉,明明孟远桉有时也会对他笑一下,但就是让他感觉,他们之间有一道墙,此刻把他们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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