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郑文自己都不知道，他会在操控别人的时候感到这种隐藏了二十多年的快感。
但是正因如此，他每每在操控完别人之后，都会对自己产生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他现在说在这个行业中工作，其实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为了还债的，在这种工作上体会到快感的话，那以后还怎么回去，怎么再做回一个合格的医生，医生怎么……怎么能…喜欢这样操控别人呢。
而这种自我厌恶，往往都被郑文有意无意的发泄到程旭羹身上。
比如现在…
“呼…嘶…”程旭羹一手攥紧酒店的窗帘，重重摇了摇头，习以为常的看向正在催眠客户的郑文的背影。
烟雾缭绕的酒店房间里，郑文正接着催眠香的作用，催眠客户。
“你又把我解药掉包了？”程旭羹低头看向自己身下，问道。
郑文站在这次的客户面前暂时没理他，这次的客户看起来年纪不小，得有个三十多岁，但是身子瘦弱，郑文才刚刚插进去了一个圆串形跳蛋两个吸乳器，那人便完全趴在了郑文的肩膀上，一抽一抽的靠着郑文扶着他的腰才能站住。
不过这样，倒也方便郑文在他耳边下暗示。
他一手扶着男人，一手在男人的后颈徘徊打圈，让男人痒得发出了声。
“呃……嗯……”
“感觉到舒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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