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时这么想着,又不顾孟远桉的呻吟在他颈后舔吻了几下。
“唔…嗯嗯…啊……李殊时……”
“别着急宝贝…别着急”
李殊时没有应答孟远桉,他带着嘴角的血迹一路向下舔去,脖颈,肩胛,脊骨,腰窝,臀缝,然后是两瓣臀肉之间深邃的小穴……
“唔!……嗯嗯……那里啊啊……舔……啊啊别……啊啊…那里……”这次没有催眠的加成,孟远桉清楚的意识到李殊时舔舐的地方。
他胡乱的扭着身子,手上本来就绑的不是很紧的绳子被他挣开,孟远桉伸手够向后面,一双冰凉的手在李殊时头发上来回扫荡,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李殊时心悸。
他立刻换了一个体位,将孟远桉放到一个平台上,打开他的双腿,露出他双腿正中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阴茎,然后没顾他不断扒拉自己的双手,舔了上去。
“啊……别……李殊时……啊啊那里……啊别那里…那……那里……脏……嗯嗯啊……”
李殊时忽然停顿了一下,但绝不是因为孟远桉说的什么怕脏这样荒谬的理由,而是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孟远桉此刻的状态。
孟远桉和他不一样,他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些同性之间的性爱,可能连和同性间的亲密接触都没有,他过去的人生里甚至他还娶了妻,在社会中以一种“普通”男子的身份生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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