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样，他甚至可能会接很多钱更多的案子，不追求别人的两情相悦，也不介意和那些委托人和客户的接触，他会变得更加“专业”，更加“尽职”，会变成过去的程旭羹……
不过怎么样，不管那样的郑文最后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他都不会想要，甚至不会也不会想到变回一个医生了……
想着，郑文看向窗户，外面是阴天，但白鸽依旧从他们的公寓窗前飞过，好像预示日子的一成不变。
“是啊，就算是这样，也安然度过了三年，不是吗？”
郑文走到窗前，一手放在冰冷的玻璃上，若有所思。
“但是，这三年……”
“不该这样的……”
“程旭羹，不该这样的……”
中午，程旭羹打开公寓的门，拎着买来的午饭。
“宝贝吃饭啦。”程旭羹一边换鞋，一边喊道“郑文？”
房子里没有回应，程旭羹顿了一下，脑子有根线不动声色地崩了起来。
“郑文？”程旭羹把声音放轻了许多，在屋里里找了几圈，没有发现郑文的踪迹后，刚想拿起手机打电话，就发现郑文的手机在桌子上，外穿的皮鞋似乎也在鞋架子上没动，程旭羹的动作停下来，把差点拨出去电话的手机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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