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中的龙舌兰日出的气味全被渡到她那里了,每一次呼x1,嚐到的蔓越莓味就愈发猖狂。到後来所有酒味和果香都被冲淡了,徒留她的气味萦绕鼻腔,冉冉夺走氧气的位置——不仅是酒醉,窒息也成为一部份的晕眩。

        直到连换气都来不及补足脑袋的氧气,我们才各自微微往後退开,急促又绵密的吐息在声浪中消匿了声音。现实的知觉在顷刻间如同拍击上岸的浪cHa0,轰然的喧闹炸得耳朵发疼,也间接凸显出方才的接吻有多麽忘我。

        「你……」她的双手犹如无力地垂下,不小心扯到了我的领口,让我稍稍踉跄了下。我看向她并等待她,显然未尽的话语却迟迟没有突破逐渐阖上的出口。她抿了抿Sh润的嘴唇,过了许久才抬起眼眸,「……你跟别人接吻的时候,都这麽温柔吗?」

        言辞依旧犀利,她眼底仍明灭着亮光,只是我不太明白该怎麽面对那份潜藏的哀伤。

        撩拨起她的头发并塞至耳後,我才发现,在我刚刚没碰到的那一边,她吊着个耳坠。金sE月牙穿透耳垂,连接着三公分左右、反S着光芒的金属链,下方有着细框镂空的三角形,以及一块湖水绿sE的长方形薄片。

        这麽普通的饰品,搭在她身上,品味彷佛就跃升了好几阶——气场那样柔和又强大,她就是一个这麽让人望尘莫及的人。

        我该怎麽拥抱她——我能,拥抱她吗?

        我忍着颤抖,将双手搭上椅背,将她圈在怀里,只是犹留了点空隙,没有抱紧。我怕她推开我。

        「你想听见甚麽样的回答?」

        她垂下眼睑後摇了摇头,光线照不到她的脸,像翳去了光後留下Y影。她没等我再次开口、换句话答覆,就将头往前靠上我的肩膀。我看见她放在双腿之间的手,十指都紧张纠结地扭在一起,用力到泛白。

        顺势环抱着她,她的热度像是余波一样,一阵一阵传达到我身上,满是温凉。我r0u了r0u她的後脑,蓬松的发丝在掌心带了点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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