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是谁打破沉默的也不清楚了,总之我跟季子舒莫名其妙地聊了起来。从感情到哲学、工作到市场经济,话题跳得有些匪夷所思,最後甚至还互换了连络资讯,俨然失散多年的旧友。
我对这个发展有点愕然,不过能多交一个朋友也不是什麽坏事。
随遇而安的心态让我没甚麽戒心地跟季子舒继续畅谈了下去,导致柳翊暄回来时,看着我、挑了挑眉却没多说些什麽,径自拿了罐竖立在冰块中的啤酒,坐到欢闹的吃货区去了。
见状,我只好带着歉意的笑告辞季子舒,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地拿着整盘焦掉的r0U,走向司佑丞那个混蛋。
抓住了看到我就想逃跑的人,我把答应好的整盘致癌物塞到他手上,顺带把人给压到了烤r0U的主位坐下。跟着坐到了季子舒先行离席而闲置的空位,我笑着看向他,「阿司同学,你最好解释一下你的意图,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司佑丞看了看手上的致癌物,再看了看我,随即露出了委屈的面容,「我可以不要吃这盘吗?」
「不行,这是两回事。」我一口熄灭了希望的光点,顿了顿,还是保有良心地用筷子掀开了焦掉的黑sE部份,「烤焦的地方弄掉还是可以吃啦,劝吃乾净。」
啧了声,阿司还是认份地把挑开了烤焦地带的r0U给吃了下去。边把新的食材放到还热着的网架上,他边单手开了罐啤酒,他看向我,是有点微妙的眼神。
「你跟学姐吵架喔?」
开罐时「啵」的一声,像瞬间静音了我们两个之间的对话——静音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