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推动着两人重新交缠起来。安格斯显然比谢凌更辛苦,肉就在嘴里,却要顾忌着对方的身体,尽量温柔地进行性事。
两次,已经是他任性了。
身体的欢愉刺激着大脑,谢凌短暂地陷入情潮中,又很快清醒过来。身上的男人忍耐地出了汗,只能靠吸舔撕咬白嫩皮肤来发泄心中的难耐。
谢凌继续发问:“如果没有那一晚,你就不会把我带到这里吗?”
“怎么连你也会预设这种已经发生过的事?”安格斯声音闷,整张脸埋在他的胸膛,双手搂着他的腰,“我说过了吧,我一直都喜欢你。带你过来,是迟早的问题。”
“不管我愿不愿意?”
安格斯哑然,骤然舔了舔眼前诱人的乳首。谢凌这问题根本就是有预谋的,一步步下套,引他入陷阱。
即便是顺利地将人掳过来了,他也不该忘记自己的小王子是一个谈判高手。
谢凌倒不像是责怪他:“被困在不熟悉的地方,被切断所有外界接触,被你当成女人整天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安格斯,我很不喜欢这样。真正喜欢一个人,应该尊重对方,保障他基本的人权,你觉得呢?”
腰上的手臂环得更紧了。安格斯逢场作戏许多年,头一次对一张白纸感到无力。
他总不能对着谢凌说“看,你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所以就会纸上谈兵”。
“那你想要什么?”语气里似乎有些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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