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拉了拉jimsy的衣领,朝他轻轻摇了摇头。后者掂了掂他,让开一条路。
谢凌就这么半靠着床头冷眼看着他们的动静,等娜莎近前递给他一个信封,他才一挑眉:“这是什么?”
“从华国寄过来的。”公事公办的语气顿了顿,“老板最近比较忙,您如果想找他可以直接下楼去书房。”
“直接下楼去书房?”谢凌有些意外,随即扯了扯手腕上的银环,“我听错了没有?他想让我背着这张床走出这个房间吗?”
对于他的疑问,显然娜莎更加困惑。她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jimsy,后者皮笑肉不笑地单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朝她扔过来:“我一向记性不太好。”
钥匙砸在地面发出“咣当”一声响,娜莎头痛地弯腰去捡,一边给谢凌开手铐一边用气音道:“沙发垫。”
门口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踢门声:“听着宝贝,我绝对不能让你跟他独处。”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是坏人。”
暴躁的声音带着压抑,惹得谢凌一而再再而三地往那边看过去:“你们老板……”他下意识斟酌着字句,“为什么找一个病秧子监视我?”
他可不认为安格斯闲的没事给他找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兔子当消遣,更别说这小东西的爱人是他朋友,把他当易碎品一样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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