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的高温让米可惊奇地瞪大眼睛,他略微转了一圈手指,便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在颤抖,谢凌捏着枕头套子低吼:“你在干什么?”
米可吓得赶紧抽出手指,尽职地回答他的问题:“这个药要涂到里面的,不然不会好。”
沉默了半晌,谢凌咬着牙:“继续!”
米可这只兔子,能有什么胆量对自己动手动脚?更何况,人家是真心实意为他好,他反而要矫情来矫情去,这不是更显得他自己心里有鬼吗?
一根手指纤细,在穴内进进出出好几次。米可确实是没做过这些,自认为药擦得越深越好,甚至把整根手指没入,指尖有意无意搔刮到前列腺。
这让谢凌的身体诚实地反馈出空虚的信号。他呼吸急促起来,肠肉咬着手指渐渐开始自主收缩,希望那根手指能够用力地按压内壁凸起的软肉。
偏偏米可什么也不懂,不会坏心思地顶令他舒服的地方。谢凌苦不堪言,脑海中闪现出安格斯恶劣掠夺自己时的表情,心头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委屈。
“啊!”湿润的手指倏然摁在了前列腺上,谢凌猝不及防,身体狠狠颤了颤。
这一下太过实在,他几乎怀疑米可是故意的。
但身后却传来米可疑惑的声音:“这里怎么会有一个硬块?痛不痛?”一边说,一边有规律地按压着那里。
一股电流窜到天灵盖,谢凌只觉得头皮发麻,肠道内壁都被震得酥软起来。他几欲开口,喉咙却只能发出性感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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