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被凌虐至昏厥的布偶猫,
安格斯满身寒气,并没有因为这场漫长而激烈的性事感到丝毫放松。他鲜少在外人面前流露出这样愤怒的情绪,如今谢凌就是下楼溜了他一圈,他就失控得不管不顾。
城堡一楼区域泾渭分明,楼梯左边是保镖休息室,右边是秘书处,后边是厨房,而楼梯间被物尽其用,做成了杂物间。
里头空间不大,至少一个182的大男人完全躲不进去。东西也少,杂七杂八地堆了一个箱子。
安格斯从不过问这箱东西,这会怀里的人温热的呼吸打在心口处,暴露的皮肤上露出的痕迹让他心神一动。
“拿一副手铐给我。”
他昨天说过,谢凌今天敢跑,他就把他锁在床上。
娜莎领命,去拿了杂物间的钥匙,轻车熟路地取出了一副手铐。
银色的链条相撞发出叮铃的响声,圈口不大不小,刚刚好锢住皓腕。
谢凌睡得不太安稳,眉间凝着,好像在梦里计划怎么离开E国这鬼地方。他错过了自己被正式与身下这张欧式大床连接起来的仪式,也错过了安格斯眼中浓烈的爱意。
他睡到晚上七点钟,被安格斯粗鲁地晃醒。清脆的声音先一步进入他的脑海,他猛然清醒看向声源处,下一秒就用自由的那只手揍了安格斯一拳。
娜莎说让他拖住安格斯,其中意味他自然清楚。但被抓回来强暴他有心理准备,醒来发现自己像犯人一样被拷在床头就完全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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