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颔首：“是原定第二天早上机票，结果怎么也联系不上你的那次？”
“嗯。”
五年前，在把安心安顿到福利院之后，谢凌就回到了下榻的酒店。万卡尔的晚宴在当地时间八点半开始，谢凌处理完公事后打电话让跟随出差的助理把他的礼服送到房间，自己整理衣服时在礼服的口袋里摸到了一个微型窃听器。
几乎是立刻，他想起白天在医院安格斯对他说的那番话，结合与万卡尔谈合作时出乎意料地顺利，终于觉出了不对劲。
助理被他叫回来：“这衣服是谁送来的？”
“是一个穿着当地人服饰的男人，说是晚宴的主人叫他送来的。”
谢凌心里存疑，一通电话打过去，万卡尔对此直言不讳。
他轻柔地抚摸着手上衣服的布料，找了个理由让助理把衣服带回去，转头便拨通了安格斯的电话。
安格斯仿佛是早有准备，没让他多等一秒钟，饱含笑意的声音便通过电话传了过来：“真难得啊小王子，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
谢凌不乐意跟他扯皮，望着窗外渐沉的夕阳道：“万卡尔今晚要跟你谈什么生意？”
“嘶～小王子，哪有你这样上来就问人家的商业机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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