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宰与马邑县比较投缘,少年酒力不济事,酒品却是要得,最后是高髹背着醉醺醺的师弟返回镖局。周玄宰被卞年头搀扶走了一程,蓦的翻江倒海,就跑去岸边趴着,呕得满脸眼泪,鲁庄调笑几句,卞春棠却是轻轻拍打这个徒弟的后背,周玄宰吐完之后,脑子顿时清醒几分,年轻胥吏心中默念,河神老爷莫怪罪。
返回路上,卞春棠拎着鱼灯,轻声道:“那个曹沫,肯定不是高髹他们认为的江湖人士,他要么是官场中人,要么是个出身不低的官宦子弟。”
鲁庄问道:“为何?”
周玄宰使劲揉着脸颊,告诉自己不喝酒,以后打死我都都不喝酒了。
卞春棠笑道:“一般人哪里会在意常住京城的人数。”
鲁庄揉了揉下巴,半信半疑,“我觉得他身上没有半点官气啊。顶多就是个普通的官宦子弟。”
回县衙的路上,卞春棠自掏腰包,带了一壶酒回去,要送给老人打牙祭。
许训术好歹是个县衙里边正儿八经的芝麻官,单独有间屋子,不必跟谁通铺。
正在翻阅一本泛黄的形家书籍,老人听到敲门声,起身去开了门,见着他们几个刚刚从外边返回的年轻人,道了声谢,接过酒之前。许训术晃了晃脑袋,使劲揉了揉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心中惊叹不已,好大一场发迹!
返回国师府的路上,郭竹酒和谢狗各自高举着手中的鱼灯,她们就像俩活泼的市井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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