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x口如被狠狠撞了一下，脑海中回荡着这个残酷的事实，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嘴角抿得紧紧的，彷佛怕一松懈，就会泄露出内心的崩溃。
她不敢显露异样。
不，她不能显露异样。
她深知，柳全真机心缜密，若她有所察觉，必然会立刻发现她的动摇，後果不堪设想。多年的训练让她学会了掩饰情绪，即使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她也能保持面无表情。这是生存的必要，也是此刻她唯一的护身符。
她必须压住自己的情绪，让一切看起来如常，才能保住自己的命，也才能有机会寻找真正的解方。
然而，此时此刻，心底却翻涌着止不住的崩溃与悲凉。她回忆起自己这些年来为柳全真所做的一切——替她监控，替她刺探情报，替她潜入敌营……一切的一切，她都认为是为了西梁复仇，为了替父母雪恨。
可现在她才明白，她不过是柳全真手中的一把刀，一颗可以随时牺牲的棋子。她开始意识到，柳全真告诉她的西梁真相，或许也是一场JiNg心编造的谎言？
——师尊，这就是你给我的「恩情」吗？
一滴无声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迅速被她抹去，彷佛从未存在过。这是她多年来第一次流泪，那是被欺骗、被背叛的泪水，是彷佛被剥夺了灵魂的绝望。
她深x1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却在下一刻，T内忽然袭来一阵熟悉的寒颤。
她的身T……开始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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