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这是她幼时病发的感觉,也是她错以为的「惊悸症」发作时的徵兆,心跳不规则地加快,四肢微微发冷,内力开始紊乱,气息翻涌似火焰灼烧丹田,经脉中似有冰针逆流,痛楚自T内深处漫延,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

        但现在,她知道了——这根本不是病,而是药瘾。是毒素在T内作祟,b迫她屈服,b迫她继续服下那足以致命的药物。

        她的呼x1变得急促,指尖泛着一丝微颤,她强忍着,竭力运转内力压制,却无法压住x口翻涌的悸动,额上不知何时渗出了细密的冷汗。这种痛苦,曾经在她年幼时曾让她嚎啕大哭,但柳全真总会在这时及时出现,给她服下药粉,让她恢复平静。

        她尝试运气稳定,却发现内劲流转变得异常困难,彷佛有千丝万缕的束缚,缠绕着她的经脉,强迫她臣服於这种瘾头的摧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丹田似乎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内力被强行压制,无法畅快地流转。

        她的身T……早已无法摆脱这药。

        她想起那个Si去的Si士,想起他临Si前的痛苦挣扎,想起他七孔流血的惨状,一GU冰冷的恐惧从脊背攀升至心头。她不愿承认,但她知道,如果不继续服药,这就是她的结局。

        晏常新的唇瓣紧抿,几乎要被自己咬破,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但她却感觉不到疼痛。相较於T内的折磨,这点痛楚不值一提。

        终於,她放开了攥紧的锦囊,颤抖着取出一指尖药粉,倒入口中。

        药粉入口即化,无sE无味,却带着诡异的温润感,顺着喉咙滑下,随即化入气血之中,一瞬间,她的T内异动便被压制了下来,翻涌的内劲恢复平稳,手指不再颤抖,冷汗亦渐渐退去。她能感觉到,那些束缚着她经脉的「锁链」似乎松懈了些许,内力再次能够流转,但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药效会过,瘾头会再来,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循环,除非她找到解药,否则她将永远被这毒药所控制。

        她闭上眼,静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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