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等着对方看信,白行简不由得回忆起了兄长这位故友。
前几日好像才听兄长说梦见了对方了来着。
只是梦见一次还好,更久之前他读过兄长更频繁的梦见对方的诗。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这到底是思了多少?
正想着,白居易拿着刚写完的手劄,火急火燎的又走了出来,白行简注意了一下,衣服已经穿正了:「知退,帮我看看写得如何?」
白行简自觉自己的文学造诣并不b兄长好,而且对方寄出前分明自己也会读好几遍,寄出去想想不够还会再补。
到底为何要给他看???
满心困惑,手劄已经递到眼前,他也就顺势看了起来:「永寿寺中语,新昌坊北分。归来数行泪,悲事不悲君。悠悠蓝田路,自去无消息。计君食宿程,已过商山北。」看来的确是很思念了,对方到哪都掰着指头算日子。
「昨夜云四散,千里同月sE。晓来梦见君,应是君相忆。梦中握君手,问君意何如。」嗯?什麽握人家手?问什麽心意?
白行简总觉得,这程度好像不符合自己与友人往来的距离感。
「君言苦相忆,无人可寄书。觉来未及说,叩门声冬冬。言是商州使,送君书一封。」原来梦与现实接在一起啦?难怪拿信这麽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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