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细得像风,却在冷峰耳朵里划开一道刺痕。
「还想给他留条路?」冷峰面上的笑意终於消失,眼底只剩冷y。他猛地推开她的身T。萧母向後仰倒,肩头撞翻了桌上铜烛台。烛火滚落,带着油脂扑到垂地的帐幔上,火蛇登时窜起。
黑夜里有了骇人的明亮。烟气迅速充满屋子,发出脂料燃烧特有的甜腻味。冷峰站在火光里,侧脸被映得忽明忽暗。他看一眼地上已无声息的萧母,又看一眼床边尚未冰冷的屍T,心情忽然前所未有的平静——从此以後,这里姓冷。
他转身走出卧室,顺手把门一带,火势被困在室内,更旺。走廊上静极了,照他的吩咐,全府上下此刻应都在药X里沉眠。
然而他刚走到回廊转角,脚步却在一扇半掩的门前停住。那是萧凡的房间。门缝里有一丝风,像谁匆忙出过门又忘了掩实。冷峰蓦地意识到什麽──他回头望向卧室,忽然明白萧母临终那一眼的意思,脸sE骤沉。
他迅速推门而入,床榻凌乱却无人影。他掀开榻底,空;再检查窗棂,无痕。最後,他站在案前,手指轻敲桌面,目光落到墙角那块纹理微微不一的地砖上。
暗道。
他咬紧後槽牙,笑了一声,笑里全是寒意:「好一个义母。」
转身出房,吩咐早已在外埋伏的心腹:「封城。凡有少年,身高八尺以下、右眉微挑者,尽数拿下。活要见人,Si要见屍。」
心腹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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