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煦正端着茶盏,手指倏然一顿,茶水微微荡出边沿,他神sE一变,眼底一闪而过的,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怎麽了?」谢应淮察觉异样。
赵有煦语气带着几分迟疑:「顾鸿业曾提及,当年成王Si後,太医院的曲太医奉召入g0ng为太后把平安脉,可曲太医从永嘉g0ng出来没多久,就在回太医院途中突发心疾而亡。」
「你怀疑他是被杀人灭口?」谢应淮挑眉。
赵有煦目光幽深如墨,声音低下来:「顾鸿业说,曲太医出g0ng时神sE大变,行sE匆匆,嘴里还念念有词。有个路过的听见了,说他说的是……怎麽会是喜脉……。」
室内骤然一静,像是连风都止住了。
赵有瑜心头一震,嗓音带了些乾涩:「……喜脉?」
「若真是喜脉,那被诊者,当时便已有数周身孕。」谢应淮沉声补上一句。
「可那时……太后才刚受册立,只是嫔妃……」
她的话未说完,却无需再说了。
三人面面相觑,心中皆已浮现那个无法说出的猜想,那场突如其来的太医院大火及被太后毁容的小贱子……若一切串联起来,背後藏着的,已不只是一场冤案那麽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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