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怜悯我。
那一刻,我最后一点关于“例外”的幻想,碎了。
碎得很彻底。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原来连她给我的那点温暖,也是假的。或者说,也是可以被更亮的灯替换掉的。
母亲教会我,世界上没有Ai。
李宜勳用行动证明了她是对的。
更何况,我已成为了一个毁容的废人。
更何况,在警方重兵布控下毒杀要犯,这样打警方的脸,我知道自己在国家机器的全力追逃面前,再无逃脱的可能。
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与其拖着这具残废的身T,迎接行刑武警的子弹,不如自己为自己的一生,选个T面的结束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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