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更大了,吹得我衣角猎猎作响,像在为我送行。
我又想起了在徐家的宴会上偷见母亲的场景。
那天我看见她因为徐部长的一句褒奖,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牡丹。
我站在Y影里,手里攥着一块巧克力,那是李宜勳偷偷塞给我的。
我把巧克力捏碎了,黏在掌心,像血。
后来我学会了把一切都捏碎。
动物、规则、人心、自己。
现在,终于轮到把这具身T也捏碎了。
手机那端,肖惟终于颤抖着问:“程予今.....她在哪?”
我笑了笑,告诉她,虽然我不会用低劣的方式报复程予今,但没说不会用不低劣的方式报复,让她靠她自身的力量逃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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