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回家穿了件棉服,拿了几件随身物品,在陆弈赶回来之前就出了家门。
他不知道陆弈囚禁他的那个房子是怎么来的,也没更多的心思去管。陆承只知道,他得离这个疯子远一点,再远一点。
即便陆弈是他的弟弟,他也无法接受自己有一个疯子弟弟。
自己的家是不敢回了,陆承用自己身上的钱在五环外租了一个廉价房。同住的室友有两个,都是来北漂的年轻人,每天早出晚归,同陆承的作息一样。
虽然房子的环境有点差,离市中心也远,好在租金便宜。
陆弈不断打来电话,直到手机发烫,快要被耗电到关机,陆承总算狠了狠心,拉黑了这个号码。
他躲在这里,陆弈应该很难找到。
陆承和公司请了假,收获了一顿无厘头的痛骂后,他疲惫地躺在廉租房狭小的木板床上,对着掉皮的天花板发呆。
手机上的消息还停留在白挽忆几天前给他发的那句“新年快乐”,隔了这么久,陆承觉得现在才回复的话,会显得很别扭,索X就没回。
交了房租,身上就没剩多少钱了,他已经把每天的餐数缩减成一顿,就连外卖的几块配送费都不愿掏,吃饭直接去楼下买。
陆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打算等陆弈开学离开京城了,自己再慢慢把生活步入正轨。经年沉疴一旦爆发,不知道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偃旗息鼓,陆承不了解陆弈,只能躲一会儿算一会儿。
作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陆承虽然没攒下厚实的家底,但好歹也是老城区的钉子户,现在却落得个骨r0U离散,连家都不敢回的惨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