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低头看向我和爸爸握在一起的手,莫名让人安心。

        爸爸又抬手松了松领口的束缚,唇边噙着淡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叫人不由生畏。

        他又像是认真思忖着提议:“要不打个电话把你nV儿叫过来,陪我也喝几杯?”

        语气又像是玩笑,又不像,把明面上的粉饰太平彻底撕开了。

        那阵无形的威压铺天盖地,顿时,没人敢再出言缓和,生怕惹祸上身。

        魏叔叔的脸sE瞬间更难看,最后紧咬着牙才艰难憋出一句,是他喝多之后说错话了。

        这句道歉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已经算是最大限度的低头。

        我没理由再恃宠而骄追究下去,喉咙g涩,语气平静地和爸爸说我想走了。

        不仅如此,我也害怕被别人看出我和他的关系,忐忑紧张到掌心一直冒汗。

        他却淡然自若,又摩挲了下我的指尖,才终于松开,“上车等我。”

        停车场偶尔有几阵冷风刮过,吹得我酒意消散了几分,还是刚才跟随在爸爸身后的会所经理陪着我一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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