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来时他们对待我的态度尚且还没这么尊敬,现在全然变了,殷勤到一口一个纪小姐,说他们今晚招待不周,请我多多担待,还让我下次来之前提前和他们打声招呼。
我当然清楚他们的转变从哪来,社会就是这样现实又残酷,这一点我无b清楚。独自在外的这几年,我早就尝遍了人情冷暖。
纽约的地铁里会突然冲出辱骂我的流浪汉,我赚外快拍广告时会有猥琐下流的目光。
我疲惫地靠在后排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车窗被人轻轻从外敲响。
只见一个穿着白裙的年轻nV孩站在车外,随着车窗降下,她下意识瞥向车内低调豪华的内饰,和车外迟迟不肯离开的会所经理,眼底微不可见划过一抹羡YAn。
很快,她的目光又落回我脸上,露出一个羞怯友好的笑容,向我问好。
“纪小姐。”
我认出面前的nV孩是刚才包厢里坐在某个老总身边的nV伴,看上去不过也二十出头的年纪,像是学生,鹅蛋脸,妆容也浅淡,柔顺的黑发披肩,气质甜美清纯。
对方说自己叫宋书怡,随后低头从包里翻出什么递给我:“你的口红,刚刚落在里面了。”
&孩紧张地咽了咽喉咙,像是还在后怕,清澈的眼底情绪复杂,像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