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忽而g唇笑了。

        那双幽深的眼睛里,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带着狂妄。

        我很少见他笑,下意识看得失神,直至被爸爸反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挤压摩擦着,还未反应过来即将到来的会是怎样的酷刑。

        耳边忽然传来什么被解开的清脆声响。

        啪的一声,冰冷的皮带cH0U上我的Tr0U,凌厉又凶狠。

        疼,火辣辣的痛感从T瓣袭来,那是一种和当初和Y蒂夹截然不同的疼痛,并不尖锐,却像是在结冰的湖面裂开一丝缝,身T被撕开口子,撒了把盐进来。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x口也像是破开了口子,水Ye像是失禁一般往外流,打Sh了腿心。

        被鞭打的痛感是缓慢而延迟的,在落下的那一刻大脑放空,片刻后被鞭打的位置却又诡异地掀起一阵瘙痒难耐。

        像是要让我把这种陌生的疼铭记在心,刻在骨血里,余生想忘也忘不掉。

        爸爸的声线低沉而冷酷,冷得让我心惊胆战,久违地感到了名为畏惧的情绪。

        “去外面读了那么多年书,都学会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