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而轻笑一声,“五年没C,该补回来多少次。”
我在脑海里稀里糊涂地计算出了结果,几千次,甚至上万次。
可我走的那天,他也感觉到痛了吗?
脸下垫着冰凉的文件夹,我咬紧唇兀自喘息着,呼出白雾,下意识扭动腰肢,想要摆脱身前的控制,生理X的泪水从眼尾溢出来,不知不觉把唇瓣咬破了,熟悉的铁锈味蔓进口腔里。
我皮肤很薄,无法经受这种程度的凌nVe。我已经不敢想象此刻身下的惨状,此刻一定已经布满错落的痕迹,高高肿起,惨不忍睹。
这是近乎羞辱的惩罚,我却从中得到不该有的快感。
口中被含得Sh润的布料不知何时被拿了出去,我得以呼x1,像一条缺水的鱼,在搁浅的岸边虚弱挣扎,口水难以控制地顺着唇角往下流。
水淋淋的被用手指拨开了,Y蒂毫无保留暴露在空气里,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身T蜷缩着,喉咙因为g涩发不出声音。
还没等我来得及向前爬去闪躲,紧接着,耳边的风声再次被割破,那裹满了ysHUi的皮带从下至上,重重cH0U在那颗早已肿胀发y的r0U珠上。急促密集的快感突然在脑中爆发,像是奔腾的浪席卷而来。
我绷紧身T,浑身不受控制地用力控制,却抵抗不了。
直至那根凶狠的利器再一次无情地cH0U下,疼逐渐化成了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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