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见是刚从衙门赶来,连大氅都未披,发冠微歪。那张平日里温润如玉的脸庞此刻离近了,看得出被冻得煞白,满是焦灼与惊惶。

        卢文澄几步冲上前,挡在了怜枝的马车旁,他x膛剧烈起伏,口中呼出的白气瞬间被风吹散。

        “怜枝!”

        他喘息着唤她的名字,声音哑得厉害,那双总是含笑的眸子里此刻布满了血丝。

        他盯着她,像是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怜枝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

        她少见卢文澄骑马,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记忆里,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端坐车中、衣不染尘的谦谦君子。

        “夫君这是做什么?”怜枝淡淡开口,神sE疏离得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卢文澄上前一步,想要去握她的手,却被她不动声sE地避开。他的手僵在半空,手指微微蜷缩,最后无力地垂下。

        “我听闻你带人来了这里……”他深x1一口气,目光越过她,看了一眼那扇被撞开的门,又迅速收回视线,急切地解释,“怜枝,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不是我想的那样?”怜枝冷笑一声,“我想的是哪样?事实又是哪样呢?这宅子不是夫君置办的?里面藏着的,不是对双生美人?不是夫君那一夜风流留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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