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库够吗。”
“调过。O型,够。”
周以翮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脑子里过这些信息。然后他问:
“她进去之前,意识清醒吗。”
贺戎看了他一眼:“清醒。我按着伤口,她看着我。”
“说了什么。”
“没说。”
周以翮的下颌明显绷紧了。他走到手术室门边的长椅旁,站定在那里,面朝门。
贺戎重新靠回墙上。
走廊又安静下来,旁人的交谈都变得很远、很模糊。时间一秒一分地走,在氯味里,在那盏红光里,拖得又慢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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