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手术灯灭了。

        两人同时站直。

        门开了,先出来的是麻醉医生,边走边摘口罩。后面跟着主刀安德烈耶夫。他的手术服前襟有汗渍。

        周以翮上前一步,用英文开口:“医生,我是周以翮。请告诉我,她怎么样了?”

        安德烈耶夫停下脚步,打量他,又看了眼贺戎,用带点口音的英语回答:

        “子弹卡在锁骨下动脉与臂丛神经之间。我们已经完成血管修补。臂丛神经有明显挫伤。失血约1800毫升。她目前生命T征平稳,但尚未脱离危险期。至于左臂的运动机能……长期受限可能X较高,康复之路将会很漫长。”

        安德烈耶夫又补充道:“肺尖挫伤轻微,无明显气x,但必须密切监测。延迟X气x或继发感染都可能发生。”

        “请问术后镇痛是如何安排的?”

        “静脉泵,芬太尼基底。”

        “您估计她什么时候能恢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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